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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耕耘待丰年


10年前,中国成为世界贸易组织成员,开启了改革开放的新阶段。10年后,中国向世界交上了一份被评为“A+”的答卷。
10年前,上证综指挺进2245点,10年后的12月14日,上证综指再次指向2245点。十年风雨路,股市在不断冲击与跌破中上演轮回之梦。
同样的10年,回看社会保障领域,养老金事业留下的是一串坚实的足迹:企业年金从正式更名,到托管规模2010年达到2800多亿元;全国社保基金从推开资本市场之门,到10年来年均投资收益率达9.17%。资本市场起起伏伏之间,养老金市场已随中国社会经济发展迈向新的高点。
同样是10年前,2002年1月,《中国劳动保障报》向读者正式推出第一个介绍养老金资讯的栏目 “博时论坛——资本市场与养老金运营系列谈”。一种新的理念从诞生到为人接受,一项新的事业从起步到壮大,这一过程融入了媒体与机构多年来在国民教育中的辛勤耕耘。10年前的那粒小小种子,已在养老金管理机构结出累累果实。
耕种篇
——企业年金正式更名社保基金推开资本之门
回望养老金市场10年征程的起点,那场意义深远的国企改革攻坚战已打响3年。这场波及数百万人的改革,让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现收现付面临严峻挑战:由于转制成本没有解决,为确保企业退休人员按时足额领取养老金,个人账户基金被迫用于保发放,空账运行形势逼人,未来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可持续性告急。
严峻形势下,养老金制度的变革迈出探索步伐。2000年12月, 《关于完善城镇社会保障体系的试点方案》公布,方案提出我国基本养老保险的社会统筹基金与个人账户基金实行分别管理,做实个人账户;将企业补充养老保险正式更名为 “企业年金”,规定企业年金采用个人账户方式进行管理,实行市场化运营。2001年7月,试点首先从辽宁开始。试点标志着我国养老金制度改革翻开了做实个账、部分积累的新篇章,预示企业年金进入探索试点阶段,企业年金计划的第二支柱地位由此确立。
做实个人账户意味着养老金积累达到一定规模,踏上市场化运营管理之路是必然选择。然而,对基金积累的风险测算与运营,当时在研究方面可以说一片空白。众所周知,基础研究是“一人栽树、全体乘凉”,对个体机构来说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和财力,谁会甘愿担此重任?此时,1998年刚刚成立的博时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以开阔的胸襟,承担起这项奠基工作。2001年5月,博时与原劳动保障部法制司、原劳动保障部社保所合作完成了 《中国养老保险基金测算与管理》课题报告,报告中的测算模型被用于辽宁省试点过程中的养老基金长期预测分析。2001年6月,博时又与十几家单位组成联合课题组,开始对我国企业年金制度和管理规范进行专题研究。
年金的地位虽然确立,但人们对这项制度仍然很陌生,急需投资管理机构与媒体做大量的宣传普及工作。2001年秋,博时基金和 《中国劳动保障报》共同商议开办了介绍养老基金、资本市场基础知识的栏目,2002年1月, “博时论坛——资本市场与养老金运营系列谈”正式开栏,面向社会大众的养老金知识普及教育服务由此正式开启。一篇篇专栏文章犹如阳光雨露,让养老金这粒种子在公众心中慢慢地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为应对养老金的未来支付压力,国家决定多渠道筹集资金,为社会保障建立储备资金。2000年,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成立,2001年12月13日, 《全国社会保障基金投资管理暂行办法》颁布实施,为社会保障基金进入资本市场扫清制度障碍。
走进资本市场的社保基金,必须在乘风破浪中实现保值增值。全国社会保障基金采用直接投资和委托投资相结合的投资方式,委托投资的关键是选择优秀的投资管理人。2002年12月,博时基金成为全国社保基金首批投资管理人。紧随而来的两年时间,中国股市经历了漫漫熊市,但博时受托管理的社保基金组合收益率却实现了两位数的超额收益。
成长篇
——制度框架基本确立央企第一单花落手中
2004年至2006年,是企业年金走出尝试阶段、迈向规范运行的关键年份。前期的精心耕种、栽植培育,也开始在博时的养老金业务中显现成效。
企业年金在试点探索阶段虽然提出了明确概念,规定了市场化管理,但没有明确的投资制度以及统一的投资规则。2004年5月1日, 《企业年金基金管理试行办法》和 《企业年金试行办法》正式实施,两个试行办法明确规定了我国企业年金运营采用信托模式的基本框架,提出了基金多元化主体共同管理的原则。其后,一系列法规政策明确了企业年金计划的建立及管理运作,市场化投资管理体制也得以真正确立。
资本市场方面,国务院于2004年1月发布了《关于推进资本市场改革开放和稳定发展的若干意见》。此后,我国资本市场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包括实施股权分置改革、提高上市公司质量、对证券公司综合治理、改革发行制度。2005年12月3日,国务院在充分调查研究和总结东北三省完善城镇社会保障体系试点经验的基础上,颁布了 《国务院关于完善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决定》,我国基本养老养老保险制度走向定型。
走下2005年改革手术台的股市,在2006年迎来华彩一幕。尽管如此,彼时,人们对养老金的了解还停留在很浅层面。一项调查数据显示,2006年企业经营者中知道企业年金的只有40%左右,而真正有所了解又只有其中的30%,有1/3的企业主认为企业没有这个责任,很多员工将年金视为企业额外收取的费用,并没有看作是自己的补充养老投资,不少企业建立年金计划的提案在职工代表大会上根本通不过。
在这种情况下,养老金国民教育的作用愈加凸现。除通过 “博时论坛”专栏宣传外,博时还于2006年起开设 “博时—纽约大学企业年金资产管理核心课程”,系统介绍资产管理以及企业年金管理的核心理论框架和案例分析,让人们了解国外企业年金的最新动态及管理经验。博时还帮助企业开展培训,制作宣传册,推动年金计划顺利实施。
博种精耕,矢志不移,收获的是长期认同。2006年,博时中标成为央企年金第一家——东风汽车公司企业年金投资管理人之一。东风汽车年金办谭卫华主任说: “2006年职工对年金还不是很了解。尽管阻力重重,但是东风汽车当时正与日本寻求合资,建立年金计划可以化解公司的养老负担风险,扫清合资障碍,在当时是非常迫切的需求。加上20号令、23号令已颁布实施,大环境还是很好的。”博时基金相关负责人谈起这单计划时向记者回忆,当时,为保证东风汽车年金计划实施,博时不仅与公司人力资源系统人员充分交流,还专门为公司职工撰写了一套三份折页的业务宣传手册。手册通俗易懂,简练清晰并且专业地介绍了企业年金知识,最终获得东风汽车公司企业年金理事会和工会代表的肯定。
成熟篇
——投资观念普遍认同业务规模逼近半数
自2007年至今,企业年金在规范中不断向前。2011年5月新修订的《企业年金基金管理办法》有针对性地优化完善了年金制度。
无论是企业年金还是社保基金,抑或是做实个人账户,皆意味着 “积累”性在我国养老金制度中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积累性养老基金的核心是投资管理,养老基金长期收益水平的高低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制度的成败。人们对养老金投资的态度在悄然改变,由以前对投资非常保守,到现在更加理性地看待养老金投资问题、更加关注贬值风险。今年8月17日,由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主持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议,讨论通过了 《中国老龄事业发展 “十二五”规划》,规划明确:适当拓宽基本养老保险基金投资渠道,实现保值增值。
与此同时,国内资本市场取得了长足发展。截至2010年底,我国上市公司已达2063家,A股总市值达303130亿元,主要债券的发行规模达到36083亿元。
资本市场的发展为养老金投资提供了可利用的投资标的,为实现养老金保值增值的目标提供了渠道。一组数据可以说明一切:2000年至2008年,全国养老金账户年均收益率不到2%,低于同期2.2%的CPI年均增幅;而较早进入资本市场的养老金,从长期来看取得了不错的投资收益。2001年——2010年10年间,全国社会保障基金年平均投资收益率达9.17%,明显高于同期2.14%的年均通胀率。企业年金基金2007年——2010年年均收益率达到11.43%,也大大高于同期3.28%的年均通胀率。
养老金制度的完善、行业发展的变化,也为博时这样的养老金专业管理机构带来丰厚的业绩。从零起步,目前养老金资产管理规模在博时总资产管理规模中占比接近40%,已成为公司的主营业务之一。
业务快速发展反过来进一步坚定了管理机构和媒体开展养老金国民教育的信心。11号令颁布实施后,博时基金与 《中国劳动保障报》连续发表文章解读11号令,使人们对新法规有了更全面的了解。
养老金行业的成长乃至壮大,需要各方从整个行业的发展着眼,而不是停留在 “眼睛只看脚下”的短视营销。在养老保障体系全覆盖的背景下,为让更多人接触养老金知识,博时创新养老金的国民教育方式,依托博时官网养老基金栏目,打造出网上养老金国民教育平台。平台上既有年金专栏文章、年金政策法规等知识宣导栏目,又有 “年金计算器”和 “年金问答”这样实用性的工具栏目。无论是最新的年金政策法规,抑或是年金管理的理论或实务文章,甚至是年金管理问题的解决方案,人们都可通过该平台方便地获取。
正因为像博时这样的管理机构持之以恒地进行养老金国民教育,整个行业最终收获的是水滴石穿的欣喜。2010年6月,北京外企人力资源服务有限公司 (FESCO)开展了 “2010最受外企员工欢迎的福利调查”,受访对象为685家中外企业客户的管理人员和员工,调查显示,企业年金已成为 “最受员工欢迎的福利TOP10”,受欢迎程度达68.0%,而四五年前,很多职工还不了解企业年金。
10年的时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收获的是社会经济发展的深刻变革;10年的时间,养老金国民教育从无到有,收获的是整个行业的成长、成熟以及发展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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