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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北京5月11日新媒体专电 题:如何照顾孤独的妈妈?--志愿者10载关怀百位高龄老人
“中国网事”记者赵琬微 冯璐
在我国80岁以上的高龄老人中,老年妇女是主体。她们中不少已经生活不能自理、记忆模糊、难以沟通。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京“北漂”的张大诺接触到这个特殊的群体。10年来,他坚持探访、关怀百位高龄老人,希望用自己的温暖,照亮她们最后的时光。
“奶奶走了,她知道你来过。”张大诺说,有一天走进一间空荡荡的病房,得知老人已经去世,一位护工对他说的话,令他难以忘怀。这些年,他为何要不求回报,照顾素不相识的老人?面对沟通困难,又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这些高龄妈妈,是世上的宝贝
“一般来说,家属每周看望他们一次,有的是两周,来的特别勤的很少。”在北京松堂临终关怀医院的观察,让张大诺对高龄老人的境遇充满同情。从2003年起,他在这里当志愿者,遇到很多个性迥异的高龄老人,有的悲观痛苦,有的充满幻觉,也有的乐观向上,但都走到了生命最后的阶段,注定会离开人世。
“一位从事过教育工作的奶奶每天盼着有人和她说话,但她眼睛看不见,怕别人嫌弃。于是准备一大段话像背台词一样说上一大通。”张大诺发现,她比较悲观,有时候坚持不晒太阳,暗自想“让身体快点垮掉”。为了帮她找到生活的乐趣,张大诺发明了“猜字”游戏,一人在手心上写字,另一人猜。
“看到90岁的她抿嘴一笑,我特别有成就感。”张大诺说。另一位他照看3年多的“欢乐奶奶”就是一位用乐观创造奇迹的人。她一头银发、方脸,面色安详,在癌症手术之后来到医院。当时,大家都认为她只能永远躺在床上了,没想到她竟然一点点的坐起来、走起来,可以扶着轮椅到庭院中了。
在与一位位高龄老人的接触中,张大诺找到了一种强烈的“被需要感”。他发现,她们每个人都有可爱之处,陪伴她们走好最后一步,让自己十分欣慰。“在临终关怀医院从事志愿服务,很少有人能坚持下来,只有张大诺如此忘我地坚持。”作为松堂医院的护士长,董伟对志愿者张大诺印象非常深刻。
她们不认识我,但知道我来过
今年42岁的张大诺是黑龙江人,十多年前他刚到北京的时候正值“非典”期间,原本定好的工作岗位被削减了,他成了一个“北漂”。当时一度很落魄的他,觉得在这个城市里很没有“存在感”。偶然的一个机会,他到一家医院参加志愿服务。
一开始,他每周去一次,后来认识的老人越来越多,一周去两三次。有时候,早上6点多起床,到位于通州的医院去和老人们沟通,9点半再跑到单位去上班。几年后,由于照顾老人的时间太多,他感到分身乏术。他在妻子的支持下辞去工作,成为一名专职的志愿者。
许多人对张大诺的选择表示费解,认为与思维迟缓的老人交流情感,是一件费时费力而又徒劳无望的事情,不值得能够放弃安逸的生活投身其中,更难以坚持十年不间断。但在张大诺看来,每天想着这么多老人需要自己关怀,就有一种神圣的使命感。
“记得有一次,一个老人突然伸手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一边哭,一边像个孩子一样说"你怎么才来看我"。然后她挣扎地爬起来,指着窗外的过街天桥说,"我总盯着桥看,你每次都从那里过来。"张大诺说,这句话让我惊呆了,从那天开始,我知道即便脑萎缩的痴呆老人,对于感情也是如此看重。自己的努力不是徒劳的。
如何面对失能的老人?
在张大诺看来,高龄脑萎缩的老人们几乎成了我国严峻养老现状的一个极端缩影。由于我国老年人基数大,老龄化提速、养老服务起步较晚等原因,脑萎缩痴呆的老人们处于极其尴尬的状态。
一方面她们经常被医院拒之门外,另一方面她们的生活也确实不能自理,子女们的照顾常常有心无力,养老院没有足够的专业护工,寥寥无几的临终医院更是难以覆盖这一日益扩大的群体。
“这些高龄妈妈,是世上的宝贝,因为她们曾经是每个家庭的核心。”张大诺说,今年4月,张大诺的新书《她们知道我来过—中国首部高危老人深度关怀笔记》出版,用案例的方式总结经验。
张大诺说,我很骄傲自己能坚持下来。把志愿服务变成生活方式是一种幸福。从事志愿服务需要梦想,而我的梦想就是帮助大家寻找“与高龄妈妈”沟通的方法。总结出来,让更多的家庭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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