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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站候车大厅内,69岁的李玉玲跪着前行,磕头乞讨,额头和膝盖磨出厚厚一层茧子。前不久,一则“乞讨者月汇万元回家”的微博使他备受关注。他向媒体表示,行乞所得没那么多,汇钱回家是为了给家人治病和供孙子上学。
低矮砖房三间 三哥患病寄居家中
李玉玲的家位于江苏睢宁西部一处村庄内,约100平米的院子里盖有三间低矮砖房,门厅后零散地堆放着塑料瓶等杂物。家中的电器仅有电视机和洗衣机。
昨天正午时分,李玉玲的老伴白翠花和81岁的三哥李玉海坐在桌前吃午饭—青椒炒土豆丝、白菜炒粉条,主食是大饼和红薯稀饭。
现年81岁的李玉海介绍,自己兄弟姐妹一共7人,两个哥哥已经去世。排行老三的他由于患有肺囊肿,且至今单身没有儿女,便和老六李玉玲一家相依为命。午饭后,李玉海便骑车来到村卫生室输液。卫生室焦医生说,即便有农村合作医疗报销,李玉海每月看病吃药也得花两千元左右。
李玉玲和白翠花的收入全靠家中的四五亩地,两儿一女均已成家。大儿子李顺和媳妇在村里开小副食商店,种地养奶牛,五年前盖了二层小楼,小儿子则在徐州跑出租。“生活一般化,倒是不缺吃喝。”李顺说。
自认是顶梁柱 帮哥治病供孙子上学
李玉玲如何萌生进京行乞的念头?时至今日,老伴、儿子都说不清。
李玉海和白翠花介绍,年轻时,李玉玲曾在公社一个家具厂帮人刷黑板,可两三年后家具厂便倒闭了,他转而在家务农,空闲时在徐州、睢宁帮人扛大包干体力活儿。
因为他没有文化人又老实,总是被欺负,精神从此受到刺激,“经常说着说着就糊涂了。”白翠花说。
大约七八年前,李玉玲突然决定外出乞讨。临走前他向李玉海道别:“我出去要点钱给你看病,不要找我,我游到哪儿是哪儿。”
“我都这么大年龄了,死了也就死了。”李玉海曾劝弟弟李玉玲,但他态度坚决。
考虑到弟弟已年过六旬,三年前李玉海再度劝弟弟回家。但李玉玲说:“我不干,就看着你死吗?多讨一天钱,咱哥俩就多见一天面。”“如果不是他乞讨的话,我早就没命了。”李玉海说。
李玉玲的孙子李强(化名)24岁,刚从大连一所大学毕业,学成人教育的两年多时间里,各项开支达到了八九万元。这其中就有部分来自李玉玲的帮助。
“爷爷始终觉得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就盼着自己的孙子能上好学,结婚什么的他也要出钱。”李强说。
不听劝很固执 已习惯在外乞讨生活
五六年前,李玉玲开始寄钱回家,多则两三千,少则三五百,时间上没有规律,通常一年会寄三五次。“他是能讨点钱,但绝不像网上说的那么多。”李顺说。
李玉玲在京乞讨并非一帆风顺。李顺记得,李玉玲去年被人泼了开水之类的东西,头部和面部都褪了一层皮,在家休养了一个月。
“你去讨那两个钱不容易,我们又不缺那两个钱,回头再把命搭上,就不值当了。”李顺为此劝父亲。但李玉玲不听,养好伤不声不响又走了。
在大儿子看来,老人固执,或与其当年精神受到刺激有关。
在京行乞时,李玉玲从不和家人联系,因为他既没有手机,也不会打电话。他也经常回家,想家了,最多三个月肯定回来一趟。”白翠花说,每次回来,李玉玲就在家里待上个把月,而后继续外出乞讨。
“他现在已经不习惯在家里的生活了,在家待上十来天就得走,说家里的饭没有北京捡的剩饭好吃。”李玉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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