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保职场指南早报:栾书弑君<
公元前574年11月壬午清晨,晋公州蒲的心腹长鱼矫、清沸魋两位大夫以伪讼的名义**三郤,攻灭郤氏家族。晋公州蒲马上宣布三郤叛国罪等数项罪状,陈其尸于朝堂,并召集群臣前来观摩和议事,研究如何分配偌大的郤氏家族的田地、财产和女人。
郤氏家族富可敌国,田地、财产和女人,没人会不感兴趣,可以想象,大家都来得很快。尤其是栾书执政,这时候可能他还以为自己的阴谋得逞了,说不定还指望着晋公州蒲的嘉奖,能分得一大块肥肉,自然也就欣欣然来上朝了。正当大家一边唏嘘一边热烈讨论郤氏家族的财产分配问题的时候,胥童和长鱼矫二人带领甲士冲进朝堂,二话不说便劫持了执政栾书和上军将荀偃二人。
但这次行动应该是胥童和长鱼矫等人背着晋公州蒲暗自预谋的,当时晋公州蒲集团的成员就发生了争议。长鱼矫大夫主张,既然已经撕破脸,就必须把栾书、荀偃二人杀死,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晋公州蒲似乎担心这样做将难以收拾残局,他有点犹豫地说道:今天一天就杀了三个卿,寡人我实在不忍心再杀了。长鱼矫大夫不由得大失所望,一不做、二不休,这是弄政治的基本法则,尤其以这种秘密的突然袭击作为手段,本身就意味着自身在常规斗争中处于明显的劣势,必须一击毙命,出剑封喉。一旦有丝毫含糊,上天是再不会给第二次机会的,而对手是阴险狠毒的栾书执政,他更不会给。长鱼矫大夫见到晋公州蒲不为所动,感到大事去矣,遂向晋公州蒲告别道:君上您不忍心杀别人,别人一定会忍心杀君上您的!臣听说外部的祸患叫做奸,内部的祸患叫做宄。对付外部的奸要以德来安抚,对内部的宄要用刑杀戮。如今掌握国政而发生内乱,不能说是有德;对内遭到臣子的逼迫而不惩罚,不能叫有刑。德教、刑罚不树立,外奸、内宄都会产生,那样就太危险了!既然君上您不纳良言,小臣脆弱,请君上您准我离去。 说罢,长鱼矫大夫洒泪告别了晋公州蒲和生养他的晋国,带着自己的家眷和财产立刻向狄国**去了。
长鱼矫大夫伤心的走了,晋公州蒲继续着他自己的错误,派人向执政栾书、上军将荀偃解释道:误会、误会,这绝对是误会,寡人只是想惩办郤氏家族,现在郤氏家族已经伏法,二位请不要记恨刚才受到的劫持,还是担任原来的职务吧。本来以为必死无疑的执政栾书、上军将荀偃自然是大喜过望,立即涕泗横流马上对晋公州蒲表示忠心道:我们本来就犯了很多错误,君上您惩罚罪人而赦免我们,这是君上您对我们的恩惠啊!君上您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就是肝脑涂地,至死也不敢忘记君侯的大恩大德呀!这样,执政栾书、上军将荀偃才得以死里逃生。晋公州蒲自以为做了件天大的好事,栾书执政、上军将荀偃二人战战兢兢的退出。这次朝会是栾书执政这辈子都没有遭遇过的,面对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的晋公州蒲,栾书执政还能坚持君臣之礼吗?
晋公州蒲的亲信胥童志在光复先祖功业(胥臣、胥甲、胥克皆为卿),要享受国卿之荣誉。晋公州蒲绝对是不会亏待他的,于是就下令,任命胥童为卿,直接出任中军佐,胥氏家族顿时一片欢庆。
栾书与荀偃二人离开公宫,整日呆在家里不敢出门。自诩功勋彪炳的晋公州蒲无疑认为已经万事大吉了,灭了郤氏家族,执政栾书、上军将荀偃经过一番震慑后肯定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心情非常放松的他,便带着新官上任的胥童等亲信大夫到处溜达,寻欢作乐。
在家赋闲的栾书执政终于忍无可忍,找来上军将荀偃商议大事。二人估测,如今国君这么荒唐,竟然要攻击我们,我们如不先发制人,等到胥童等一帮国君的亲信掌权,晋公州蒲羽翼丰满之时,我们就真的难以保住宗庙了!上军将荀偃很快就被栾书执政说动,二人决定铤而走险。
不久,晋公州蒲出宫到自己的另一个亲信匠丽氏家游玩,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遭到了严重的报复。执政栾书、上军将荀偃得知这个消息,决定发动突然袭击,带人包围匠氏家族的府邸并抓住了晋公州蒲。栾书执政自然知道一击必杀的道理,何况晋公州蒲就是因为前不久的妇人之仁,自己才有机会复仇的。栾书执政为了防止局势混乱,便立刻以正卿之名压制诸卿,控制朝堂,各大家族的宗主都在家中呆着,不必出门。失去了郤氏家族保卫的晋公州蒲在强卿面前几乎是没有多少还手之力的。所以,晋公州蒲必须去死,否则自己和自己所执掌的栾氏家族随时都会刀架在脖子上,时刻面临着死亡。但以臣弑君,当时的确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史书上的一笔骂名是无论如何勾不掉的。
晋公州蒲被关押起来了,晋公州蒲向栾书执政和上军将荀偃求情,只要能免自己一死,以后的晋国都有他们两个人说了算。然而,晋公州蒲还是必须死。栾书执政数了数站在自己身边的盟友,荀偃——就只有一个上军将荀偃。毕竟弑君在任何时候都属于大逆不道,狡猾的栾书执政派人问候诸卿,号召盟友为自己壮胆,也想着拉更多的人下水,让大家一起承担罪责。于是派人去叫范氏家族的掌门人、新军佐士匄(中军佐士燮已于六月病逝),新军佐士匄是栾书执政的姻亲,栾书执政的儿子栾厣的老婆是士匄掌门的女儿,但更是一个精明的人物,他含糊其辞,推三阻四,婉言拒绝了。又派上军将荀偃去叫韩氏家族的掌门人、上军佐韩厥,上军佐韩厥也拒绝了,而且态度则要严正得多,上军佐韩厥毫不客气地指责道:靠杀死自己的国君来树立权威,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把权威凌驾在国君头上是不仁,事情万一失败了,就是不明智;即使得手,享受一利也必然要承担一害的,这种事情不能干。从前我被赵氏家族抚养,赵庄姬(赵庄姬)陷害赵氏家族,我都能顶住不出兵。俗话说:杀头老牛没人敢做主,何况你们要杀害自己的国君呢?你们不能侍奉自己的国君是你们的事,找我做什么呢?
上军佐韩厥一席话听着虽然刺耳,却句句在理。韩氏家族掌门人韩厥永远都是那么的忠贞不二,敢于与权贵作斗争的气节与傲骨令人钦佩,将栾书执政等人的罪恶本质批击得体无完肤,弄得上军将荀偃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火冒三丈气得想攻打韩氏家族,栾书执政此刻头脑还比较清醒,他劝阻上军将荀偃道:不行。韩厥这个人,态度果断坚决,言辞又情通理顺。理顺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坚决就没有做不彻底的事。与理顺的人作对不吉利,与坚决的人作战就难以成功。再说,如果他以自己的果断坚决去号召那些顺应礼仪的人,国人会跟着他干,我们能打赢他吗?
弑君的事情就这样暂时搁置下来,但是晋公州蒲的亲信必须彻底处理干净!闰12月乙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正当胥氏家族正在提心吊胆过年的时候,栾书执政、上军将荀偃率领自己家族的族兵杀死刚刚为卿一个月的胥童,以标榜自己惩恶除奸的决心。然而一个国君,诸侯各国的领袖晋公州蒲不能像处理胥童等人一样草草处理。
诚邀诸卿来一起弑君,遭到的却是惨不忍睹的现实。栾书执政认为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以免夜长梦多。所以晋公州蒲这边最终还是要被处理,否则就会功亏一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劫持国君已经三个月了,事情无法再拖下去了。犹豫再三,栾书执政还是觉得,死后背弑君的恶名,总好过生前就承担灭门的危险。公元前573年正月庚申,栾书执政命上军将荀偃派自己的族人程滑弑晋公州蒲。这时候,栾书执政在面对一个已故主上所采取的手段,其阴险与残忍以别具一格的形势表现得淋漓尽致:将晋公州蒲的尸体用一辆车子送葬(按规定葬诸侯当用车七乘),草草埋于翼城的东门外,上谥号为厉(意为暴君)。一代霸主就因为自己不自量力的改革竟落得如此下场!
随即,栾书执政派知氏家族的掌门人、下军将荀罃和范氏家族的骨干力量士鲂大夫到京师洛阳迎接十四岁的周子(孙周)回国即位,是为晋悼公。
栾书执政之所以如此安排,无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栾书执政是弑杀晋厉公的主谋,况且原本与周子就联系密切,栾氏家族支持周子,自不必言;中行氏家族掌门人荀偃是栾书执政的忠实追随者,弑君同犯,立场也无需怀疑;知氏家族掌门人荀罃为荀偃掌门的族叔,表明知氏家族也是支持周子的;而作用最关键的就是士鲂大夫了,因为栾书执政号召范氏家族一同弑君,被士匄掌门婉言拒绝,表明范氏家族反对弑君,现在动员士匄掌门的叔叔士鲂大夫去迎接,至少可以让周子相信,将来范氏家族是不会站在周子的对立面的。如此,栾、中行、知、范四个大家族都算是作出了支持的姿态,周子回国即位,应当不会再有太大的顾虑了。而对于荀罃掌门、士鲂大夫而言,亲自拥立新君即位,日后的仕途更加平坦,则更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晋公姬周即位后,任命百官,士鲂大夫果然从中受益,进入将帅的行列,被任命为晋国下军佐,从而进入卿的行列,并从范氏家族分出独立门户了(士鲂所执掌的一支从范氏家族分出为彘氏家族,彘氏家族仍以范氏家族为大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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