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保职场指南早报:按:书评家李汝保的新著《星夜泊船》出了三次样书,我得到了第一和第二次的样本,第三次样本也见过一面。这本经过四次调整内容的诗歌评论自选作品集,因为收进了我的随笔《诗与音乐》的缘故,书评家特地赠送我两次样书。然而最终的成书中,却发现竟有我的三篇随笔,而那篇太仓采风行的随笔《海派与诗》却成了漏网之鱼。三篇随笔的另外两篇都是新昌唐诗之路采风行的记录,即《唐诗之路》和《新昌之游》,其实,后面还有一篇的,就是下文。
2015.12.28
~~~~~~登飞来峰/王安石飞来峰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
新昌之旅名义上是二日游。12日黄昏2个多小时的雅庄论诗之后,海派诗人们都异常兴奋,而我则几乎彻夜未眠,13日黎明时分还听了场及时的雨。
是否......细雨点洒在花前?
我本应该把电脑随身背来,这样就可以像李汝保先生那样随手写下一篇速记,不至于拖到现在再来追忆模糊的印象。不,没带电脑来,又能算什么借口呢?智能手机就可以书写备忘录——然而真正的写作,却必需有所沉淀,又不是新闻报道要那样应时保鲜。
/说明/“黄昏”和“细雨”二句,出自民国建筑学家林徽因那首最著名的代表作。
刘伶借问谁家好,李白还言此处佳。
12日中午从外婆坑村参观出来,大巴就直接把我们送到了入住的地方雅庄穿岩人家,大家各自找伙伴分配房间。本来我打算找比较熟悉的薛鲁光,但后来还是决定换到隔壁去与新人同住,这样就认识了一位崇明来的诗友小王。
各自落实好了房间之后,天色还早得很,大家决定一起上镜岭镇去逛逛老街。我们就又乘公交车去了镇上,却发觉并无任何值得一看的文明古迹。好在薛鲁光向路边商贩伙计打听到了一个值得一去的偏僻乡村,沿着一条小河步行几分钟,又遇上一位热心的老农向导,带大家边走边聊,推荐我们前往参观一处凋敝的古老戏台,在不知何家的何家祠堂。
/说明/“刘伶”一联出自雅庄穿岩人家,是一幅招徕骚人醉客的酒店楹联。
鹅,鹅,鹅——
唯有那小河里一群鸭与鹅,依然唱着唐宋元明时代的古调,没有丝毫乡音的改变;那些找不着的人文古迹,早已灰飞烟灭。奇怪的是,不像外婆坑村林家,这里楼宇空间巨大、气势恢弘,但没有遗留下任何字迹,更不知这是哪个何家,连旁边的崭新碑记也没有片字说明。这,真是不知让我从何说起——当地人自然知道其中缘故,可是我们当中,谁也无意去打扰、讨教。
悄悄地我们走了,正如悄悄地我们来,不必挥衣袖,也不带走阴霭。
/说明/“鹅”和“悄悄”二句,分别出自骆宾王和徐志摩,这里对后者做了一点改造。
秋风落帽孟参军,遗迹空留古白云。
那夜,我几乎彻夜未眠,并非为了揭开何家戏台的疑团,而是因为小王。不说他床上有多健谈,半夜里,他频频地间隔着玩,既有闪光,又有伴奏。不过很奇怪,倒也不影响休息——第二天上午的爬山活动,我们俩依然风雨无阻。
只有幞头长不坏,山灵未补解嘲文。
我们住的房间,都起一座山峰的名字。隔壁薛鲁光住的是覆钟峰,一开始小王选了卓剑峰,后来我们又换到了最东边的望海峰,因为卓剑峰没有电。这些好听的名字后面都有故事来历,我比较好奇的是,潘颂德教授到底落实在哪一座高峰。
参观何家戏台后,返回住处雅庄穿岩人家,我先不急于回望海峰,就跟着潘教授。他——一时找不到自己的房间。但我俩也不必挨个核对,过了中间的过道,进入大天井,潘教授就很快想了起来,是后排最东边的那一间:幞头峰。
/说明/“秋风”和“只有”二句,出处见下文。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进到房间,只等开晚饭了,只要等10分钟。我们不像英国人见面谈天气,也不能谈吃,因为会越谈越饿。我们留意到了墙上装裱着的一幅字,是一首写成行草的题峰诗:
秋风落帽孟参军,遗迹空留古白云。只有幞头长不坏,山灵未补解嘲文。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我和潘教授以及他的同住孙琴安教授一起,逐一鉴赏了墙上这幅书法作品的字里行间,尤其对首句中的典故还记忆犹新——不久前在瑞金诗词沙龙,还曾在杜甫的一首重阳诗中见识过。然而对于其中高峰之名“幞头”的意思,我们仨都吃不大准。它是古时一种官帽头饰的方言?也许又和历史上外婆坑村林则徐的先辈们随同王、谢等豪门望族的衣冠南渡有关联,而他们的祖籍都应该在故园中原吧?
是的,出生地很重要,然而更重要的是祖籍。我们都是华夏子民、尧舜后代、炎黄子孙、龙凤传人。
/说明/[书评家李汝保的老师]著名语言学家郝铭鉴擅长咬文嚼字,他的一位中学同学金德生有同样爱好,业余写出了许多关于汉字的趣说文字,严格说来或许不能算学术,但作为教学参考书,有一本是拿去语文出版社出版的。在《趣说汉字》一书中,金老师撰文考证了“龙”的来龙去脉,明确的意思则是“子虚乌有”,也就不过是皇帝的新衣上那种唬人的装饰图案而已。像拼音文字那样可以通过字根来解析含义,汉字也可以找到部首来解密探奥,这是研究观赏奇石和甲骨文的水晶加工专家王贵生老师非常认同的观点。比如这个“幞头”的“幞”,它无疑和头巾有关,却又没有那种文禽武兽冠冕堂皇的官帽品级装饰标志,则是因其发音的部分朴素的意思所决定的。对此,后文将进一步阐明。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晚饭后,本次旅游活动的发起人傅明和组织者费平相继过来分发诗集和名片,还有《浦江诗荟》的总编张仪飞也来赠送最新一期诗刊给大家。雅庄论诗的主旨发言人潘颂德教授的论文,已经刊发于本期《浦江诗荟》。我听下来,其中一个学术争论的焦点,是所谓诗的散文美,或者说现代抒情散文诗之美。这真的是又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又似乎这篇随笔本身已经对此作出了明确的回答。
/说明/“停车”“此夜”和“谁家”三句,分别出自杜牧和李白。
(载2016年6月15日《浦江文学》季刊总第12期)
原题:高峰之峰
P.S.2018.3.19
对于民国学术,历史地理学家葛剑雄教授在昨日上午的上图演讲中再次重申了他的评价标准。他有意把文学创作和学术研究截然分开,这是不敢苟同的。难道学术不是创作?创作、评论和研究原本是一体的,都有责任人的立场和观点在其中,无论是从真、善和美的哪一个角度去进行评价。很简单,一部《红楼梦》就是一部盛世滑稽地理史,并不因为它是文学艺术而就能否认其本身独立的学术性。例如,对齐白石早期诗作的评价,无论恰当与否,其老师王闿运所谓“薛蟠体”的结论认定,就来自这部经典作品中对诗艺学习路径的独到发明,不论后来者是否遵循。
葛教授还有意把科学和技术区分开,其言外之意,科学原理无疑比工程技术应用具有更高的社会经济地位,然而事实上应该是处于最底层的基础设施或制度法则乃至规范原型或者样本,是社会经济生活基本品质的技术保障。
/说明/对此,我以前曾专门写过批驳文章。
无论创作还是科学研究或艺术评论,均意在笔先,只不过许多时候不太自觉是否此中有真意而欲辨已忘言,装醉翁罢了。比如,葛教授在论学术的时候很强调政教分离,保持学术的独立性;但在谈及民国小学教材批评的时候,他又为社会现实辩护,说教材必需政教合一。当然,这不过因时制宜因地制宜之计,而不是指南针导航仪。葛教授的演讲很叫座,旁边的一位老者却对复旦大学很有成见,念念不忘那一次校庆丑闻。或许在葛教授看来,这种新闻传播,就有学术的成分在其中了,因为它的确是有关复旦校史和新闻传播真实性的创作、研究和评价的综合体。
扯远了,不过是借题发挥。唐诗之路新昌之行大家结下不解之缘,以至后面的海派诗人采风活动还要结伴而行。书评家的诗歌评论自选作品集《星夜泊船》特地选入了我的随笔,其用意在让我也借船出海。请问各位同行人,穿岩十九峰中最高的是哪一座?
全国十三五规划明确全民参保计划,将在2020年前基本实现。全民参保是政策指向也是新的市场空间,无忧保坚定信念承担起企业的社会责任,努力做国家全民参保计划的践行者。 小编有话说:谢谢这么优秀的你来看文章,有什么想对小编说的尽管来吧,大家的支持就是我们的动力,欢迎大家踊跃发表疑问,欢迎吐槽,社保生态圈群:248069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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